元容雅眼神闪过一瞬，甜美地笑，道：“好。”
凯瑟琳琪琪也笑，捏了捏她的手，道，“走吧，去帮我挑礼服。”
二人宛如一对认识多年的挚友，亲密地走出电梯。
……
这一边，锦城推着白楚涵回到房间，绿旖跟在后面，晴喜走在最后，将门关上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，那天是凯瑟琳圣辉救了你们？”晴喜赶紧问道，她没想到那天她不过是走开一会，怎么就错过了这么重要的信息。
白楚涵没说话。
绿旖当即道：“是啊，可是当时老大根本不知道他是凯瑟琳圣辉，还以为只不过是哪个来南城赌博的公子哥。”
晴喜扯了扯嘴唇，难以置信道：“那还真是挺巧的。”
绿旖稍稍叹气，看向白楚涵。
白楚涵的表情平静，看不出起伏，但明眼人都能从她身上感受到，她在不高兴。
锦城跟了白楚涵最久，这种感受也是最强烈的，他叹了口气，道：“老大，你不要生气了，那个元容雅估计是疯了，居然敢挑拨你和方总裁的关系。”
他嘴上指责着元容雅，心里却隐隐不舍，虽然元容雅伤害了白楚涵，可他总觉得元容雅是有原因的。
她本来是一个那么纯良端正的女孩。
白楚涵沉默着，仿佛没听到锦城的话。
锦城的脸色一讪，不知要说什么。
晴喜把话接过来，道：“要我说，这个元小姐估计是已经和凯瑟琳琪琪搭上线了，手段够可以的。”
绿旖眼神闪躲几分，没有跟着骂元容雅，而是看向锦城。
从昨晚她偷听到的信息来看，锦城还是很喜欢元容雅的，如果他此刻听见别人骂元容雅，一定不会好受。
所以，哪怕元容雅今天真的做得不地道，绿旖也不想骂她。
她知道爱人辛苦，所以怜悯锦城这一份爱人的心意。
“算了，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。”终于白楚涵发话了，她扫视一圈三人，道，“不要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，不要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绑住手脚。”
绿旖和锦城齐齐点头，晴喜一脸无所谓。
此刻已经接近中午，白楚涵扫了三人一眼，道：“这样吧，绿旖和锦城去搜集一下竞争对手的资料，晴喜，你留下来。”
绿旖和锦城对视了一眼，有些惶恐。
锦城忍不住，问道：“竞争对手除了云城的云家，别的我们都打过交道，而云家的资料，我来之前就已经发到老大你的邮箱。”
白楚涵侧眸看着他，过了两瞬，笑了起来，道：“你现在是不听我话的吗？”
“没有，”锦城果断地摇头，见状绿旖也不多话，跟在锦城后面齐齐退出。
等房门关上，二人并肩走出很远。
锦城才是哀怨叹气道：“我感觉现在老大越来越不相信我了，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绿旖的心被这话一击而中，迟疑道：“哥你怎么会这样想，你是跟老大时间最长的人，如果老DL你都不相信，那么……她还能相信谁呢。”
“如果老大真的相信我，就不会让我再去搜集一遍资料，”锦城索性把话说明白，“明明那些资料，来之前，我都整理过。”
这话说的没错。
锦城对工作一向是百分百尽心，这一点，绿旖也很佩服。
“可能，老大还是介意我喜欢元小姐这件事。”锦城自顾自地猜测起来，从前白楚涵不在意，是因为元容雅可怜，并且元容雅对白楚涵没有威胁。
但现在，元容雅反复跳出来和白楚涵作对，白楚涵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呢。
她又不是圣人。
而锦城作为她的特助，还喜欢着她的竞争对手，她肯定不高兴。
绿旖感受到锦城的无力，也跟着伤心起来，她道：“可是，你刚刚当着老大的面，已经挑明会站在老大这边，这还不够吗？”
就算是高级特助，但也没有办法把自己感情全部隐没丢弃，他们是人，又不是工具，当然会有喜欢人，也会有软肋。
锦城已经尽力在忠心了。
锦城叹了口气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，心里仿佛怀揣着一个乱如麻的毛线团，怎么都解不开。
“哥，你要不要休息一会，我去收集资料吧。”绿旖拍了拍锦城的肩膀，语重心长道。
锦城眼下也没了力气，便没拒绝，只是叮嘱道：“那谢谢你，你万事小心。”
绿旖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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