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到门外，锦城在一旁毕恭毕敬的站着，白楚涵看见他就吩咐道：“去打一份合同，把片酬按照之前顶下的数额写上，然后拿过来。”
“啊？”锦城诧异道，“拿给杨思敏的数额给韩君渊？”
白楚涵点点头，平淡道：“对，尽快。”
锦城彻底惊了，“不是吧老大？”他悄悄探了个头进去看了看韩君渊，口中念念叨叨：“没哭，也没有挨打，看起来一切正常……”
“你又在瞎念叨什么呢？”白楚涵漂亮的眉心皱了皱。
“不是，你是怎么说服韩君渊给你打折的？”锦城十分不解，“你真是太厉害了，按照市场行情，给杨思敏那个价钱最多让韩君渊来客串几分钟。”
这话确实不假，白楚涵听了冷笑两声，道：“你挺了解市场行情？”
锦城一脸笑容：“还行吧。”
“那请问，重新聘一个高级秘书要多少钱呢？”白楚涵皮笑肉不笑。
“啊”锦城哭丧脸道，“别啊老大，我只是问问。”
白楚涵没好气地敲了敲锦城的脑袋：“你快去办事吧，问那么多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锦城老实道。
他刚刚走出两步，忽然想到什么，又折了回来。
“怎么了？”白楚涵闷声问。
锦城道：“老大，我刚刚瞧着方少总裁情绪不太好，你要不要，去安抚一下？毕竟他是我们的金主爸爸。”
“你瞧出来了？”白楚涵好奇道，难道方砚南的情绪表现得这么明显？
锦城摇头道：“不是。他表情总是波澜不惊的，我能瞧出来什么？我只是觉得，他一个大财团的少总裁，大清早把人送上门来，结果被无情拒绝，心情肯定不太好。你看，你要不要去……安抚一下？”
这……
白楚涵一时间犹豫起来，要不要去呢？她不知道为什么，面对方砚南总是隐隐约约有点紧张，今天发生这件事，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回避。
让这件事黑不提白不提的过去。
但眼前锦城说的话又挺有道理的，如果不去道歉，是不是显得自己很没礼貌？会不会影响日后的合作。
如果是寻常客户，她一定想都不想就去道歉了。可，面对方砚南，她心底总是隐隐觉得，方砚南和一般的客户是不一样的，但到底哪里不一样，她却说不上来。
难道是，她们上过床？
想到这件事，她又觉得胸腔里热血涌动……
她火速摇摇头，将这件事抛到脑后。
合同都是现成的，不过一会的功夫，锦城已经把合同拿了过来。
看着眼前的合同，白楚涵心一横，不就是去表达一下歉意嘛，这有什么的，她去！为了项目能够顺利，为了能挣大钱，为了她脆弱敏感的良心不被谴谪。
她去！
白楚涵捏着手中的合同，认命般抬起脸问：“你把方砚南的电话给我吧，我待会给他打个电话致歉。”
“啊？”锦城有些懵，“老大，我没有方少总裁的电话，我只有他助理的，你要吗？”
他助理？就是那个表情非常不爽，说话语气更是不爽的莫东？如果和他致歉，想必会被骂的狗血淋头吧。
白楚涵想到这一点，果断的摇头，叹气道：“算了。我再想办法吧。”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锦城脑中灵光一闪道，“今晚上有个慈善晚会，方砚南一定会去，要不，老大你去那里见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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